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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曜洲垂眸,落到她的后脑勺上,抬手轻触,又没敢使劲,“有血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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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刚才认不出他,可能是脑袋里有淤血。
江一茶眨了眨眼,“没有。”
酒瓶子砸到她脑袋时,她把酒瓶子炸掉了,只有一点点疼,不过也就那么一会儿。
“你刚才还扇了我两巴掌,这你怎么不说?”白若若眼神嘲讽,“就你会告状?一点规矩都没有,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资格登船。”
“她是游轮的主人,为什么没有资格。”
谢曜洲揽住江一茶的肩膀,以绝对的保护姿态。(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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