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第189章 我对阿芙心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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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裴书，但此时的裴书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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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明寒：……他沉默了两秒，只能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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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幸亏你给我打电话，不然裴总怕是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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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芙轻轻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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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个时候，裴书突然说道：“我已经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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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看向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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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书却盯着时芙，一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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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我已经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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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了时芙的手，掌心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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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不用担心我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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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我已经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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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芙没想到裴书竟然用一种近乎理所当谈的语气说着他已经不行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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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有些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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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她震惊了，就连对面的段明寒也露出了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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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少会说自己不行，哪怕是真的不行也会逞强说自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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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裴书这种，平静的接受自己不行还理直气壮说出来的，段明寒是真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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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越是这样，段明寒也就越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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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种事都说出来了，裴书现在的精神状态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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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芙太过震惊一时间没有说话，裴书便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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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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