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上,老付的后脑磕在玻璃门上,再次发出一道叫人听了都痛的响声。
老付双手虚虚搭在温祈的脚踝,却迟迟不敢触碰,声音磕磕绊绊的,“舒珏,我发誓,我真的没打算对你做什么,这次的事情是吕森特逼我的!”
温祈目光散漫地往门外看。
贪婪和欲望总是和人如影随形,面对恐惧时的说辞和推卸责任更是家常便饭。
温祈懒得听。
他脚下的力道越来越重,与此同时老付的大脑开始传来密密麻麻钻心般的疼痛。
老付想要呼救,可是整座医院的工作人员全都被他们赶走了。
谁能救他?
温祈没多看他一眼,也没说一句话,用行动将答案摆在了老付的眼前。
没有人能救他。
老付的死状和吕森特别无二致,温祈缓慢地收脚在门口的地毯上蹭了蹭。
他不耐烦地踢开了老付的尸体,转身走回一层的公共洗手间。
镜中温祈的神色戾气未散,冰凉的水蓄在掌心,一点点清洗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秦肆酒没借此机会掌控身体,从刚刚开始便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中。
似乎他什么情绪都逃不过温祈,温祈甩了甩手上的水问道:“在想什么?”
不等秦肆酒回答,温祈又说:“我猜猜?”
他缓步往外走去,路过老付尸体的时候没匀去一丝眼神,直接推开大门。
夜色之下的微风吹散温祈身上的血腥气,抚平了他刚刚微蹙的眉。
他笑道:“是在可惜少了一个让我消失的机会?”
秦肆酒:“要不要夸你一句有自知之明?”
温祈:“比起夸奖,我更喜欢听你说爱我。”
秦肆酒绝口不提,却在温祈离开医院的那一刻,悄无声息地抹去刚刚所发生的一切痕迹。
回到家后,温祈想重新洗个澡,可在脱衣服的时候忽然摸到了口袋里一个坚硬的物件。
温祈下意识将东西拿出来,在看清是什么之后,神情变得古怪起来。
他的掌心之中正静静地躺着一管墨蓝色的药剂。
“宝贝,什么时候偷偷拿的?”
秦肆酒声音夹杂几丝困倦,随口说道:“吃饭之前。”
他又继续说道:“对了,刚刚没跟你说,你猜错了。”
温祈依旧静静地凝望着墨蓝色的药剂,或许今天二人之间便会消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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