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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第195章 交握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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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潜问:“那你们呢?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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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露出个为难的表情:“这很难说,因为没有确切的评判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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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她问,“这世上的善与恶,法律与道德,底线与标准,都是人类制定的规则,所有的规则只不过是为了约束无法制定规则的人,规则从诞生就是为制定规则的人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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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有种咄咄逼人的架势:“郁潜,你觉得你是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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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郁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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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继续说,“你不是,你杀了很多人,那你觉得你是恶人吗?我觉得你不是,你也救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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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一次任务是杀死一队雇佣兵,你杀了他们,所以他们劫持的女人和孩子才能活下来,从危险中逃离再开始新的人生,你杀了人,却也救了人,所以你是什么呢?善人还是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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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潜笑了:“我是个屁,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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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摇摇头:“不,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没有绝对的黑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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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一路走来的想象中,把我们、把教廷、把整个联邦的统治阶级,都幻想成阴险狡诈、恶毒万分的最终邪恶大boss,好像只要打倒我们就能得到宝藏,像古老传统的冒险游戏一样,但当此刻的你终于站在事实面前,你当初的想法不曾有过改变吗?”郁潜终于问:“所以从更早的时候,你们就已经存在了,早于上一次的机械革命,所谓的蓬莱只不过是你们的据点,你们通过考试筛选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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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靠在书桌上:“没错,怎么?你觉得死在秘境中的人可怜吗?我以为你这种悲悯的情绪并不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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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知道了,那些秘境都是不同的世界,我们维持这个世界,也就是你所在的联邦的安定,如果不是我们,它早就被更高维度的世界吞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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