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191章 最开始的开始

“呵呵。”塞琪雅轻笑两声，手指移到那只银色的戒指上：“比起灵魂遭受折磨，我更愿意死在你的手上，什么都不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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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俏皮地眨了眨眼：“我知道这是为我准备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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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郁潜承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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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琪雅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絮絮叨叨起来，像是交代遗言：“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去游乐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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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郁潜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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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们偷了个兔子玩偶，我后来不小心把它弄丢了，好吧，是被没收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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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潜点点头：“你还问我兔子叫声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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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还没听过呢。”塞琪雅又问，“你后来知道它是怎么叫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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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郁潜说，“兔子的忍痛能力很强，之前在北大陆的实验室里，看见了几只冷冻复苏后的兔子，它们身上被注射的药剂在解冻后还是有效的，但是也没听见它们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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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可惜了。”塞琪雅有气无力地说，“我还以为毛茸茸的小动物叫起来都是一样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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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潜摇摇头，沉默下来，她看见塞琪雅右侧的眼球失去了光泽，血丝已经将眼白覆盖了，不由想到了兔子的红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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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在笼子里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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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也不会叫唤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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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伤筋动骨，肝肠寸断，此时都不及一只默默无语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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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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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变成怪物。”塞琪雅指尖点了点那枚银色的戒指，“还是让我像人类一样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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