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第190章 主动权

郁潜突然觉得自己可以理解这幅宛如邪教现场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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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级文明在见到这样的场景很难不相信这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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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她也在听着仿佛来自远古的吟唱的某个瞬间，产生了微妙的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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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很难不去思考更多天马行空却自找苦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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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可能没有答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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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琪雅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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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命运之轮，所有人都是齿轮，而它也早已转动。在祭祀之后，天还没亮的时候，郁潜就离开了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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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沿着沙漠一直走，走到没法再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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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琪雅站在高高的城楼上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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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潜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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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恢复如常，月亮挂在塞琪雅身后，她的脸在黑暗中，郁潜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却明确地感受到她们应当是对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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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立于高高的城楼，一人站在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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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洁地为这次别离镀上一层悠久的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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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回来的时候她还活着吗？郁潜突然想到了刚才看见的模样，皮肤下鼓动的不知是什么物质，但很明显，塞琪雅已经离人类的范畴逐渐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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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琪雅先转身留下了个背影，从城楼上离开，轻飘飘的裙摆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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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郁潜第一次看别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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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论是在何种境地状况下，她总是那个先毫不留恋转身就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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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目光，转身从城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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