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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又想起章谨先前禀汇的那些话,于是顺势同她聊起来。
“听说夫人来湘城这半年,没少干实事儿。盘医馆,开花店,最近还在着手,想开一家纸扎铺?”
“我用自己的嫁妆,做点小生意,有什么不对么?”秦音歪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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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重说了‘自己的嫁妆’,这语气里的疏冷和刺意,令纪鸿洲感到意外。
他侧目看向秦音,默了默,语态不置可否地说道:
“没说不对。不过我听说,整个湘城就没人不知道大帅夫人‘不安于室’。夫人你如此我行我素,这半年,恐怕没少受老太太刁难?”
他说的够委婉的了。
秦音却听出这话里的言外之意,是说老太太刁难她多半因为她‘不安于室’,换而言之,‘婆媳不和’是她的原因居多。
她似有若无笑了声,“这么说大帅已经知道,老夫人不喜欢我,那还费事接我做什么?给她老人家添堵?”
纪鸿洲唇角轻扯,不答反问:
“她不喜欢你,所以她过寿,你就买束上坟用的白菊,难不成故意的?”
也不怕被骂晦气。
他原是略带调侃,但在秦音听来,这话里讽刺的意味就很重了。
她脸色淡漠下来,看了看怀里清新素雅的白菊,冷冰冰道。
“大帅想多了。今日十四,是圆圆的生辰,我要祭拜圆圆,没打算回老宅。”
老太太不会派人去叫她,她也乐的清闲,并不打算回去添堵。
至于纪鸿洲今日回来,还专程来接她回老宅,这完全是始料未及的事。
“……”
话题僵住,纪鸿洲隐约想起来这个‘圆圆’。
跟着秦音从徽州嫁过来的一条小白狗,婚房里揭盖头的时候儿,那狗儿就被她抱在怀里。
秦震关来送亲,还特地跟纪鸿洲解释过。
说那狗是秦音的命根子,曾救过她命,换了生地儿,外面又锣鼓喧天的,狗害怕,只躲在秦音怀里不出来。
他抽回思绪,指尖轻叩车门,“你那狗,死了?”
“嗯。”
“死多久了?”
“...到湘城的第一个月,圆圆就没了。”
纪鸿洲聪明地没去问‘你那狗怎么死的’。
直觉就跟老宅的人脱不了干系,心下还真有点儿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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