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靠的就是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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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靠的就是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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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进去正对矮案桌，桌前老者盘膝而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衣，满头白发，眼神仍清明，开口嗓音慈祥而威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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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停下书写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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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百民堂如此受人追捧，这老者往那一坐，仙风道骨，看着就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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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菱不敢多看，赶紧关了门就坐到柳大夫对面，明明早过了读书的年纪，这一会儿却没来由的有一种对老师从心底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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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襟危坐，呼吸放缓，鬓角缓缓冒出细汗，忐忑的等待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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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不敢东张西望，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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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夫今年已经七十，看人看得准得很，此女虽慌张却不害怕，能让程寅求上门来的，是第一次，他颇感兴趣，笑问：“祛寒的药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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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了解。”林菱温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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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口气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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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二十种。”柳大夫继续写着药方，似只是无意提及抽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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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菱深吸一口气，在柳大夫不屑闪过的笑容中，缓缓开口：“附子，生姜，茴香……细辛，艾叶，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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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气说了二十种，隐隐有种她还能继续说下去的阵势，柳大夫放下毛笔，认真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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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年过三十了，又是个普通农妇，他差人打听过，此人人品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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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念在程掌柜的面上留你，但仅仅如此，你若敢小偷小摸，我必送你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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