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能笑出声来,笑喷了,虽苍老不堪,可还带着劲,有点骚,更有些媚,三分挣扎,两分半推就,狗日的,我让你当骚公鸡,遍地洒?,你的女人我睡了,能怎地?老骚娘们,在身下那一刻,好象还挺享受,他身强力壮,偏就看青,不干活照记工分的差使,庄稼地里的大秫秫正值成熟,那些吃了上顿没了下顿的庄稼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因为忌惮刘长根二土匪的名号,张扬到流泪,当他在睡床上摇来晃去时,弹弓就挂在头顶的枝岔上,老枣木做的弓架,汽车里胎做的拉皮,一般人拉不动,刘长根膂力过人,两眼一斜,一拽一拉,手一松,石子或钢珠,就会象子弹落在目标物上,飞射过来的流弹,把目标物打落,非死即伤,弹弹有力,那嗖嗖声,显得飞扬跋扈,大雁、麻雀、甚至是鸟王秃鹫,莫不应声掉下。
口哨在跌宕起伏,一切透着舒畅。
太阳就要落山了,从村庄里飘出的炊烟,让人心驰神往,刘长根就要完成使命,等着别人来接班,他从网床上跳下来,活动活动筋骨,哼哈几声,山吟虎啸,突然,他听见庄稼地里传来窸窸窣窣响声,“哟呵!太岁头上还敢动土?”他不怀好意地笑了,那笑容,透着水流哗哗地坏,拎起弹弓,摇晃几下脖子,舌头舔着嘴,这声音让他亢奋起来,他最初以为是獾猪一类大兽,要是能射杀这些大兽,那就太美了,他边走边脱了鞋,蹑手蹑脚,巴根草、黑节草、抓鹰草在脚下柔软且舒服,支起硕大招风耳,辨别着声音来源,庄稼地里有条浅浅的排水沟,一铣宽,脚脖子深,红红的抓鹰草,碧绿的牛筋草,就这儿一棵,那儿一摊,长得铺天盖地,他沿着沟,目光左躲右闪,那窸窣声音就不见了,他故意跺跺脚,喝斥一声,“谁?哪一个在那里?我看见你了,出来!”他走进了庄稼地中间。
“我听错了?不可能!”他自言自语,嗖!一声,一枚砂礓蛋就砸着大秫叶子或孤独站立的大秫杆子,嗖!另一声,就又钻过去。
“炮铳的,填枪眼的,二土匪,二老和尚,你要干什么?你作死!”女人,是女人,只有发怒的女人,才这样骂人。大约一枚飞来的流蛋砸着了。
“你是谁?出来!要不然,我认得你,我的弹弓可不认得你!”
这回响声象暴风骤雨来袭,一手拎着裤子,一手勾搂着头发,样子有些滑稽,一头干涩的大秫花,星云密布的脸上身上,周氏芝蔓这个长得胞胀似乎要炸裂的女人,就活生生站在沟坎上,“你咋呼什么?我正在……”一脸红云。
“啊哈!想吃螃蟹,偏就来个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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