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更有抓破的地方,连男人的密不示人的地方上也有,那是拚命,哪个管哪个,他薅过她的头发,踹地上,一脚踏上去,用熊掌一样的耳光,左右开弓,打得女人鬼哭狼嚎。
要不是李红旗硬闯进来,牛芳芳不死也得脱层皮,李红旗声泪俱下,“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有没有一点儿羞耻心?我二哥为何要执意离开这个家?这个教训还不够深刻?这还是家吗?伤风败俗,你让我们感到无比羞耻,你是不是让我们都愤然离开这个家?就剩下你们俩,你们就消停了?让你们尽情撕扯吧,丢人哪!你们……你们……,人不作死,就不会死,让老天爷诅咒你们吧,让他老人家惩罚你们吧,十八层地狱是给你们这号人准备的,羞了先人,你们就不配当父母!……”他感到无比地恶心。出身我无法选择,但道路我可以另外开僻,可苍苍茫茫,路又在哪里?他一头扎进苍茫的黎明里,冲出了那个恶梦丛生的家。语言的魅力,原自于书,书的力量太过伟大,在我的诱导下,李红旗曾经是那样展扬。
遍体鳞伤的李宜忠走在大街上,是那样的困顿与无助,几十年了,恶梦一样的生活始终没醒,是谁将生活过成这样?不行,再不能这样下去了,摸摸口袋,他才后悔不该只借五十块钱,他需要休息,这么个破落样子,怎么能去见心爱的王红?他急躁要蹦出胸坎的心,无处安放,他象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入城,他需要折腾,否则,只能去死!去了又有什么用?他要休息,他要疗伤,要整理神经上的错乱,何去何从?他要想清楚,太阳吻着露珠,是那样贪婪,光芒四射里,他的思绪,他的头脑,他的身体全部在炸裂,一刹那,甚至蒙生轻生的念头,但也仅仅是一刹那,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如果他死了,背的是一身骂名,王红之流的女人就会永远属于别人,不!绝不!这就是无耻的李宜忠,天地不拿他命,何人敢拿?自裁,那是笨蛋中的笨蛋,他一脸惨笑,那悠长的抓痕,象鞭子抽打,他无聊按下自行车铃,一串串铃声,碎碎如水,拐过陋巷,在青藤爬满的木屋前,他停下了,那里有条折巷,更隐密,更加窄小,树荫下,一个肥女人在蒜臼里捣蒜,眼皮都不扇他一下,“请问:这是旅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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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有字,自己看,你是干什么的?”一脸伤,老女人皱眉。
“我想睡一觉,我太困了!”
“五块,十块!”
“三块的有吗?”
“有是有,怕你不能入睡,堆放杂物的,还得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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