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赚来的钱,大部分用来还账了,只有极少一部分极其可怜用于生活开销,随着麒麟的初长成,压力倍增,秦氏不愿断了母乳,她认为母乳最好,她恰是那一种奶水不好的人,随着小家伙渐长,食量增加,只有买奶粉充盈,当时的奶粉叫“圣元”一小包超过三十元,只够十多天,只要吃不饱,就嗓音叱咤,在哭音里诉说委屈,我则经常长吁短叹,蒙生退意,想回来在地方开个电脑门市,那时知道电脑联网存在,且能够修电脑的人,廖若晨星,我把想法跟秦氏说了,她是坚决反对,让我再等等,可是现实问题击碎了我理想之梦,等不起,更耗不起,她决定:2005年出去上班,孩子就交给我妈,隆冬来临之前,阳光被掺了水,金子般亮黄,没有就英雄气短,儿女可以情长,孩子身体不错,除了吃和睡,大部分时间,安闲在他母亲怀里,我没有走组里,直接走村部,带着秦氏户口页,写份证明,直接去给他们报了户口,一切妥当之后,我写了封长信,跟秦的父母那头报了平安,并说了孩子一些情况。
秦真的如她说的那样,进了当时为数不多的工厂,上起班来,我则消闲在俗务里。
一转顺,就过了三年,在那年秋天,麒麟去地方幼儿园上学了,满打满算也就三岁,他不哭不闹,甚至都不要人看着,日复一日在幼儿园上学,没事到家喜欢在我的书上乱画,画些什么,有些看得懂,有些则如天书。
2007年深冬,“伟大”的李建木同志,在头一晚上吃下一大碗面条之后,因和我母亲抬杠,一小板凳扔我母亲腿上,要不是发生意外,我们都不知道,你说说这混蛋玩意儿,临死都不能给人留下好印象。半夜他嫌难受,我妈来喊我,她先叫的李子安,张雅静给他吊的水,一共两瓶,另一瓶也充好,挂在竿子上,我妈和我大单住在李子安盖的东屋里,在南边汪边那儿,月牙浑圆不太圆,地上下着霜,我去的时候,李子安已经在我妈床上焐脚,我则在下边来回地走,李建木一边吊水,一边喊难受,刚吊半瓶,坐着的李建木头猛然往前面被里一拱,水还在继续。
“子安,别坐啦,俺大走了!”
“不可能!水还在滴!”
李建木趴在自己床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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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赶紧!”
他下床之后,我们把李建木扶正,只见他左鼻子滴下一行鲜血,“你拭拭!他突发脑溢血,走了!”
李子安把手伸到他鼻子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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