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军的嘴,这话已经在贾家沟甚至是吴洼子传得沸沸扬扬。
“你看看,这牛B吹的,那叫一个响!他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人?他能要来这一千块钱,我能在贾家沟地界上倒爬八圈,一切都是他想当然!”
“也有可能!乡里井卫都吃他药!”
“那是贺大书记撺掇的!他一个外人,知道甚?他要真能成了,我能用手掌心煎鸡蛋给他吃吃,秀铃,你别着起哄!他要真能撼动大老徐,我宁愿‘李’字倒个个姓,他坛子里有多点儿米,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是!不可否认,在文化这一块,他是比别人高一些,可有什么用?最终还不是和我一样修理地球?还挣不来钱,近四十岁,找下个蛮×,你知道他在哪里勾搭来的,他不从我姐她们那儿,就有人爱得死去活来吗?结果怎样?要没有这蛮子出现,他是不是光棍的命?吹什么吹?”李红旗如陀螺在那儿旋转起来,他心不甘,更不服:凭啥他要风有风,要雨得雨?话说得那样豪横?凭啥?牙齿能耕地?还一千块,最终能给二三百,脸上都有金粉啦!
李红旗觉得他的认知,光说给嵇秀铃听还是不够,需借他人之口,向外传递,要不然,怎能体现他的声音存在?所以,他在阳光下,必须如跳蚤,一会儿蹦跶到这儿,一会蹦跶到这儿,所到之处,必须有理有据讲这话,让不同的人,给他传递相同声音。
碰到小木匠贾令才时,“贾三叔,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认为李子北的愿望能实现吗?贾云跃二爹家碗口粗树,被撞到三棵,村组协调,屁事不顶,是不是有点儿悬?”
“四,不一定噢!你忘记了大队前面高铁的事?他划定三千就三千,你和三老头不也没怎么人家吗?他做事总是异于常人,没有那金钢钻,他敢揽那瓷器活?老保管员老了,他儿子小五爷又嫩了!”
“咦唏?这话是怎么说的?”望着贾令才一晃而过的背影,摇摇头,“你到底是站在哪一头的?不行!我得到老徐那里撺掇撺掇,哪能让他占了上风?那今后在贾家沟说话不就等于放屁!”他把自行车骑得飞快。
还好!没费多少事,他在渠东组找到了大老徐州。
“徐大老板,我找你有点儿事!”离老远,李红旗刹了车,招了手。
“甚事?李队长!”徐士良说话的功夫,就走过来了。
“我那儿也有个猪圈,我也想让挖掘机勾倒,我也想讹你一千块钱,你看我都穷疯了!”说着,给老徐递上一支烟,歪着头,“你看行不行?”他笑了,“你钱宣哪,多得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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