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镜。风头正劲的陶云龙干嘛要去凑这个热闹?一个村长,有啥屁用?下不踩地,上还够不着天,平头百姓已经不拿这些豆包当干粮了,贺林独断乾纲,出了名的,陶想插一手,恐怕连缝都找不到!许多人在猜测其中奥秘!任何事情都不会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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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氏也没有想到,他的仕途如此短暂,有钱是一回事,混仕途又是一回事,不到两年时间,陶氏因与贺数次冲突,不是他撂挑子,而是冯丕楼为了平衡,只能忍痛割爱,陶氏莽夫,不懂基层政治,与贺斗,显得稚嫩!风风火火闯吴洼子,二年不到头,就一头跌落!
贺是能人,看人论事,入木三分。所以很长时间,没有人能撼动他,2015年,他因能力和成绩斐然,被调入乡政府,做了拆迁办一把手,时至今日仍然在此位置上,一个人能力有大小,曾经在一个体制内擦过肩膀,但有的上去了,有的就下去了,人啊,百人千命,谁也无法料定自己的未来,愚贤分野。
李红旗哪里会想到:能了半辈子的自己,最终会如小鸡啄米走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了个儿子,竟然会骂他是废物,更会用脚踢他,他血红着眼,“你妈了个×!没有这废物存在,你狗日的恐怕连屎都吃不上!”他跺了一下脚,生出养废,这是怎样的悔恨?这究竟是儿子还是债主?古人圣明:养不教,父之过!
曾经熟悉的面孔,如树叶在不知不觉中凋零,有些人我们找不到了,音讯全无,至于他们后来的履历,不得而知,有些人虽与我们不大交集,在三木的小江湖里,还在被人传诵,或好或坏,都还在继续,至少有人知道他们,我们曾经赖以生存的地方,贾家沟虽然丑陋,但记忆像刀刻出来一样清晰,甚至是每一条小路,都可以说出它的方位、走向,连那歪斜的程度,都可以勾勒,我们这代人,大半生都在那里,抹不掉的,所以我要写的故事,90%都在那里,虽然我现在离开了那里,那里给我的滋养,一生受用!
星期一我回到文联,天大的喜讯就落我头上了,我寄往省编辑部的一部近五万字的中篇,居然被刊用了,我寄的时候,人还在中心校,这是一封信在中心校小驻之后,又寄到文联,我真得感谢我中心校的同事,给我说这个消息的是吴倩,并且扬着我的信,“李子北,这么大喜事,得请客!”她扬着我的信,“请不请?”
我看一眼蔡志梅,她特别安静趴在那儿,准备打字。
“你看她干什么?她不还没成你的当家人吗?不用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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