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好,那如嫁得好?身子就一条,给谁不是给?这样一想,她幸福了。
郑大兵这个沙漠之狐,很快找到另一种折磨殷水芹的方式,那就是对男人对女人最疯狂的折磨,从脸到脚一次次疯狂折磨,这种带着报复的虐恋,让殷水芹既爱又恨,爱是情的回归,恨这不是正常男人的做法,但凡她一点儿排斥,他会蹙一下眉,“你想被休?曾经的你,犯下可是滔天的罪行!我这是带着你赎罪,你还不感谢我?哪天我折腾不动了,你就解放了!祈祷那一天早些来吧!”
“不!我就不!只要你还能折腾,你就自便好了!”
“聪明!我以为你是个笨蛋呢,这是恶补,也是你赎罪的一个最彻底的过程!”
“杀人要找理由,折腾人也是,要不就一拍两散!你好歹毒!但歹毒得令人高看你一眼!”
“谁坏整治谁,何必牵扯到无辜?”
“李建彬专善给人出馊主意,轮到自己却遁逃了!这就是所谓大师还是大师的做法?”殷水芹笑出夕阳才有的妩媚,在心中多了几分庆幸,“还折腾得动吗?要不要再来?”实际上,她已经力不从心了,当然如果郑大兵能如此,她何至于如此下贱?下棋磨哪有那么好推?
“真的假的?你个老骚娘们,咋还就像个巨大的水母,你究竟要骚到何时?媚到多久?噫嘻~!”
“让你过足报复的瘾,要不然,这心就不甘,是不是?”双手后撑着床,腚抬起,整个人在摇晃,这是心花怒放吗?
李红军从家里走时,哭了,他才十七八岁,咋就该承担如此压力?看看李子安,人家是何等潇洒?身上不仅没有负担,每次临走,路费都是哥给,这是质上的分别,要说哥,他不算少,大大小小上面有四个,还有两个姐姐,按说他是最小的,最该得宠,咋还就反着来了,家庭突遭变故,他理解四哥的做法,如不责任到人,这账得还到猴年还是马月?暖洋洋的风,却让李红军倍感凄凉,他曾经多次出入郭成林家,和郭有过交心的谈话,郭马上即可退休,他希望自己也能如此,煤矿工资是高,但有一定危险系数,所以他任何人没有告诉,独自一个人按办好的手续,去了徐州。当时徐州有煤矿多个,主要有五个:权台矿;旗山矿;张双楼矿;宠庄煤矿;三尖河矿,他们去的是权台煤矿,人的命运就是这样,有人一直在一线挖了几十煤,屌事没有,一如郭成林,有人刚上去,就被瓦斯突突了,李红军还没有干到两个月,他的一个好友结婚,他还回来过,再返回去,不足一个礼拜,噩耗便传到贾家沟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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