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开始在贾家沟盛行起来,嚼舌头这种事,在贾家沟根本不够那些长舌妇干的,趁风扬场,下雨和泥,津津有味,一如腊肉骨头,细嚼有味,像电熨斗,熨心烫平,立着有形,躺着平展,一阵阵笑声,像欢快的浪花,看人跌落,笑人不如,议人长短,滋润心甜,大有拍腚跳跃之快乐,这就是农民,乐此不疲,生活的苦与涩,需要这些作料来调味,它们一如甜油、老抽、醋、豉油,要是有鸡精、味精再加点,这样用筷子一搅拌,在舌尖上一吸咂,立刻透到五脏六腑。
屎不拨不臭,话不重不脏,她们津津乐道的事,不管真假,你能从话缝中听出道理。我三爷是光荣了,从人世间退休,由他带来的飓风效应,像一场极大极慢有霰,沸沸扬扬撒遍贾家沟甚至是吴洼子每一寸土地上,甚至影响传到外县外市,也是极有可能的,人心哪,岂止是难测?
我书写这些历史,就是为了不再背叛,那令人荡气回肠的一页,是多么龌龊呀!
拆迁又是多么伟大呀,它解决不止是我们的居住条件,让出许多空闲土地,盖工厂,更是在尘封我们的历史!功德无量!各奔东西,人群重组,洗白了一些人有些臭名昭着的黑历史,《圣经》上说:脱去外衣,即可重新做人!
我繁忙的背后,演义了四个字:上窜下跳。
祁秀玉经过一段时间的前思后想,终于带着点儿羞涩,重新出现在我家,我倒是有几分意外,一见面她就是抱怨,“李子北,你可真是个狠人!我走的这些日子,你就没想过我?还是另结了新欢?”
“都有可能!家贫无钱,我有自知之明,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我是那种浅薄无知之人?”
“不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
“我是为钱离开你的吗?是那个郝慧!我调查过,她在初中期间,没谈过十个,也谈过八个,心花得如同彼岸花,只开只落!”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她影响了我对你人品判断!”
“你就胡扯吧!我与她有什么必然联系?”
“有呀?你也可以娶了她,没有西红柿吃,吃了萝卜也解渴,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对头!”
“对你个腚头!”她厉害还推了我一下,我倒退好多步。
“这回你想清楚啦?世上只能一粒后悔药,不能只让你一个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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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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