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你是枪里夹鞭羞辱我来了吗?”
“小女子不敢!”她又腿一弯,往下一躬身子,情切切,意绵绵。
“还有你不敢做的事?竟然勾引自己老师!”
“哪个承认你是我老师了?代我几天课?你也配?”夜色缠绵而上,我们向远而行,迎着夜的苍茫。
“你不承认,咱找范阳,问他承不承认?你和他是同学你认不认?”
“这个我认,但我就不承认你是我老师!”月牙儿不用人呼,就从浅薄的云层时,飘了出来,她像极了镰刀,弯出韵角来,风是若有若无那种。
我吸吸鼻子,闻着她花粉一样的体香,并故意低头嗅她衣裳。
“你干吗?”
“闻香识人!”
“我身上什么味?”
“处子之芳香!”
“胡说八道!哪有这种香?”
“有的,闻香识人!”时光值得玩味,我那时是何等幸福,徜徉在水面一样,鱼晒翅才有的惬意,我吐出一口气,“今晚不走啦!留宿住家,开禁这种事,我喜欢!”
“我没同意!”
“可是你点燃我心火,这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的,呆会儿,我们是要同床共枕的!阴阳合击,必地动山摇!”
“做梦!再站一站我要回家了!”
“回家吃后悔药?这药很贵还不好买,你可想清楚:这里是吴洼子村,李家烧烤店,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话虽说得如此露骨,我当时还真没有那样胆量,情与情搓,意与意磨,分寸这东西,就一念闪过,须臾之间蹦出来的火花,在情场上,我算是阅人无数,但最终是理智战胜了情感,月在朦胧,情在朦胧,那一晚,淹没理智的水,已经溢到脖子下,只差往下一缩。
后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就功亏一篑了?我似乎想起来了,是我妈到处喊我,说有个人找我,这个人不是旁人,是突然涌来的郝慧,这是一对冤家,因情的演义,她们后来,竟然相互指责,相互泼脏水,相互拆台,最终演义了一拍三散的结局,自此十多年,我像绝缘体,不再与别的女孩或女人有瓜葛,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正在我们难分难舍的交集里,李建良却突然病逝,这是肖梅走后,第三年发生的事,也在预料之中,那时他们最大的孩子李子珍还没有出嫁,李子枝刚刚找了个临时工作,干了不到一个月,李子华倒是异军突起,带着比李子安大一岁的李子凯刚刚进入打破烂这一行,尚没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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