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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不必管。”顾青沅语气冷硬，但扣着桌案的手分明显露出几分是在强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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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闲站起身，逼近一步，语气尽可能和缓，戾气却无端从眼角眉梢冒出来，让人不寒而栗，“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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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沅拂袖，唇线紧绷，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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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反悔，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谢闲语气更和缓了，她凑上前去，握住顾青沅的手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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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沅看她，眸光动了动，她居然又从这个人身上看到了前世的影子。移开视线，顾青沅认命似的回道：“没有谁，成婚的会是一台空轿。”但谁都不会敢说和王储成婚的是一团空气，即使后位空悬，他们照样得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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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会有人觉得顾青沅是疯了吗？但她无所谓，疯王也是王，她说有便有，无人可以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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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闲简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从前也没觉得这人身上有股疯劲儿。谢闲沉默半晌，一口郁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最终索性泄愤似的咬了顾青沅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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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沅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攥紧谢闲的衣角，语气温软，“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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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你是不是换了芯子。”谢闲没好气地回道，又低声嘟囔，“以前怎么没觉得你对我上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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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沅轻扬了扬嘴角，“我非要忍耐也是很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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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谢闲闷闷地应了一声，翻出了旧账，“那那个死了的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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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那也是你，你会信吗？”顾青沅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她不想说谎，一个谎话要一百个谎话来圆，往后时日还长，岂不是要费好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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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闲一愣，“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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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沅不知该怎么和她解释，正在努力措辞的时候，就听谢闲又问，“你是说，前一世？你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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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沅显然没料到谢闲这么快就明白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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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闲于是抓住顾青沅让她讲之前的事情，结果就是顾青沅肩上又多了几个牙印。她黏黏糊糊地把前一世的自己嫌弃了个遍，又逼着顾青沅把她们两个分开，借此吃了不少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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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沅不是没看出来这家伙在借题发挥，但纵着也就纵着了。她的确更喜欢这一世的谢闲，更鲜活，更有温度，不会一想到便只记得满目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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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少和我说了什么？”顾青沅心中的疑虑消了，眼下语气倒是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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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闲给了她一个困惑的眼神，其中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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