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第289章 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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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因此精神崩溃，识海碎裂，流浪在整个修真界中，被众修士称之为疯刀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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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刀下亡魂……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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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素喉咙一哽，所有想说的话就此中断，她不会去再往这人的伤口上插刀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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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折发现她的目光有所躲闪，心中有所动，笑容浅淡，“已经过去了，别为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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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素仅仅“嗯”了一声，依旧不复再言。两人之间，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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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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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素睁大双眼，眼底写慢了惊愕，用眼神问道，“你有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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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方折没有开口，直接密语传音去她的心里说话，“我有，但是她死了，死在了我的宗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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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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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是我动的手。她的年纪太小，当时不过三岁，是我父亲杀的她，她去世的过程太过于痛苦，以至于还是孩童的她，心里怨气极重，最后机缘巧合下，她成了我的刀魂。我也是在飞升前的几日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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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是因为知晓了此事，才彻底顿悟，换来登天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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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折揉了揉她的头，江素主动拍开他的手，他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继续说道，“所以，我可以肯定，林羡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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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素也曾经做过剑灵，“那当初尚凌霄的幻境，真的只是幻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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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所做的事，对尚凌霄的后人没有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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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及此事，江素冷嗤一声，极为嘲讽到，“还是有点，那个姜枫狗脾气多半是随了我，毕竟我也是剑中灵，他母亲的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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