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治疗一下吧”
“行,回去我转告他”
秦曼初抬眼看他,似是对他这句话不太认同,纪寒收起闲聊的笑脸,在秦曼初别过脸的时候,他说:“曼初,你知道老沈和欧阳曦没领证吗”
秦曼初顿了顿,记忆里好像沈嘉行第一次来这里,说过这句话,她回过脸对纪寒说:“不知道”
“那次,他是被他妈和欧阳曦设计了,在他卧室放了药,他不知情”
秦曼初没反应,他继续说:“我们都是旁观者,你最清楚,老沈看你比看他的命都重。”
“所以呢”
纪寒微怔
秦曼初问:“你想说什么?让我体谅他的身不由己?我没体谅吗?我没哭没闹没上吊,还不够体面吗?”
捧在手里的水杯放桌上,随着杯底碰撞桌面,不轻不重地一声:“他和他的妻子领不领证是他的事,他对我的感情,放在现在,没有任何意义。”
纪寒想从她平静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那噼里啪啦地雨声,不期然爆出的雷电声,似乎都激不起她眉心间的半点波动。
终是一声叹息
“曼初,老沈他,这一年是真的不好过。”
秦曼初的手撑着座椅两侧的边缘,隐藏在椅面下的指节,用力而泛白,她不断的空咽喉咙,垂着头,声音被一道响雷震碎
她说:“就他不好过吗。”
傍晚,雨势渐小,但整座山都笼罩在漫天的浓雾之中,根本没有能见度,小九和纪寒因此无法返程。
小九倒是高兴,说:“你还记不记得高中那会儿咱俩在宿舍挤一张床。”
“记得,你给我挤地下去了”
‘啧’ 小九用手肘撞她一下:“谁让你跟傅文远看鬼片吓个半死”
秦曼初想起那时候的事儿,笑出声,说:“现在想,傅文远是想吓我,看完电影让我跟他住酒店,结果没想到,我回去抱着你睡去了”
“你说你那时候多聪明,怎么越大越傻了”
音落,突然安静。
两人挤在一张单人床,秦曼初缓缓侧身,挽住小九的胳膊,额头抵着她的肩头,没出息地嗯了一声。
纪寒的话在秦曼初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她真想做到像她说的那样,没意义了,彻底没意义了,只是想到他的种种,再面对这样的结果,还是被撕扯地疼。
小九望着屋顶,轻声说:“会过去的”
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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