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2（剧情）

的问题留下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是他的愧疚，他的性格，不是别的，单纯因为他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慈悲，觉得她可怜，对她的好奇，以及资本家透露出来的慈善目的，所有人来说都是一样，因为遇到了，就应该顺手捞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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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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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酒之后脑子转不灵光，接着就想到了自己论文里提到的全球变暖和生态系统，她又联想到了人类总得对于自然愧疚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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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就想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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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到以至于她认为自己做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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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看过的论文，板砖厚的书，统统都往脑子里冲，仿佛光怪陆离的万花筒，她没在里面看见黎成毅的身影，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想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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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0毫升。”她听见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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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张了张嘴巴，眼睛眨了眨，才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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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大衣被人拉到了手肘处，稍微没那么热，她把头发撩起来，眼神慢慢聚焦在面前屈身平视着她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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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西装裤脚被绷直，马甲上的褶皱光影随着动作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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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成毅说：“1500毫升，10%的酒精浓度，以后喝到这个就可以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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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柳芍没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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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他伸手抓起放在一边的西装外套，“这么晚了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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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柳芍走路还是不算稳，酒精代谢掉了一部分，剩下的还是醉醺醺，她的大衣也没穿好，黎成毅只好跟着她身后，随时看着她，怕她撞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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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柳芍很乖。连喝醉酒了都是很乖，黎成毅去抓她的手臂，她便走得稍微稳些，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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