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苏格。”这是毋庸置疑的,苏格想,“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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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思维却卡壳了。“苏格”是他冬眠使用的名字,是组织给他编造的假身份,他应该还有一個“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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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也从未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现在他才发现,他忘了自己的真名,反倒把假名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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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自己都不了解,你不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你也不知道组织要做什么。你查到了性灵会,就以为能查到组织?说心里话,你想找到组织,但你又不希望组织跟那个邪教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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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站在巷口,任雨珠打到眼睛上。有那么一瞬间,他眼神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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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就用力抹了把脸,甩掉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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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查清楚才知道。”说完他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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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去哪?”沈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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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缘。”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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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绝缘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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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再次走进玻璃门,换了面具形象和一身干衣服,像个姗姗来迟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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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再生板的地面很洁净,酒吧生意依旧冷清。这年头很少有人出门,实体生意已经是种情怀,更别说今晚天气这么恶劣。吧台边缘仅有的两名酒客并非真人,他们坐在原位,杯里的酒换了许多次,谈论着它们数据库中预设的某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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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上,舞女换上了白裙,她仍在起舞,仿佛从未发生故障。酒保正摆弄一台仪器,他把那些数字酒品和毒品的芯片放进机器模拟运行,通过安全性测试后,分门别类放进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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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人了。”沈珂打量着酒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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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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