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六十九：生意

;苏格不明白她的意思，迟疑了一下，跟在沈珂身后。无人机不时从空中落下，检查行人的公民身份。苏格越过一幢公寓楼，转进暗巷。前方是地下商场的入口，故障的消防设施仍滴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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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着扶手，走下停运的电梯，脚下荡开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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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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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水映着闪烁的霓虹灯光，映出裙角蜡染的白色水波纹，下一刻，这些倒影就被木屐踏碎，溅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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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面色潮红，整齐的髻子也垂下了几缕乱发，她慌不择路地逃进地下通道，一面水泥墙挡在通道尽头，旁边只有一家挂着牙医诊所招牌的义体走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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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连忙转身，男人的身影已经堵住出口，他审视着女人，像是打量得手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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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医诊所上方，一个仍在运转的摄像头旁观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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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同步到了苏格的视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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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打量着女人，他想起来了，这个女人经常穿着古典的装束出现在岳国成的店里，端茶送水，有时也会被顾客带进房间——她是浮波里的机器人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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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在安全局的清扫中，她幸免于难，但其他的麻烦找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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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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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盯着男人，又后退了两步，语气颤抖。她的反应很逼真，这是情绪处理模块的功劳，有助于她更好地服务顾客——各种意义上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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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她下意识捂住了齐胸的衣领，这动作反而让他的目光在她遮挡处多停了两秒。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冲动，又把这种冲动压了下去。他不介意跟她来一次，但他分得清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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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板进去了。”他说，“但他的生意总得有人接手吧，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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