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十三：交易

“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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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们那时候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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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过，除了酒，其它地方差不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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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这是很复古的酒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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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早有预料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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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杯酒不会喝出问题吗？”苏格冷不丁地问，“会不会有脑死亡之类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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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一下吐出一圈烟，扭头对他说：“要是有人跟你保证，有什么东西是绝对安全的，那肯定是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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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问道：“那它应该算违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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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继续打量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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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把它带到大街上喝，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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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差不多知道了答案，这里能既然提供违禁品，也就有他想要的其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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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地方也会有筛选客户的潜规则，以维持灰色交易需要的微妙默契。如果他要得到认可，就可能需要一个中间人，用一次成功的交易签下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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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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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向吧台的方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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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高挑瘦削的身影穿过斑斓的灯光来到卡座边，大半张脸都被下拉的兜帽遮住，只露出鼻子和穿了唇环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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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警惕地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这位不速之客也打量着他，直截了当地报出一个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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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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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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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修长的双腿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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