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一：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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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祂们已经掌控了这个世界，他又该怎么躲开他们的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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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苦思索，忽然，脑海里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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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中狭窄的步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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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塌的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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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乱，但至少能躲开祂们，暂时可以保证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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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将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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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躲开祂们，其它的危险只是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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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将军”把他骗进六欲天，在前方引路时说了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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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破开，夜色下，盘踞着六欲天庞大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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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卧的石佛，破碎的净瓶，无脸的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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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画面让苏格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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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们不是永远高卧云中，不是无所不能，这个时代还存在非法活动，还有地方能避开祂们的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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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地方不止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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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那个灰发男人跟同伙是怎么谈论他的价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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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随便找个湿件工厂，加工成活体硬件，再卖到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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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仍有暗网，如果它和二十一世纪初一样，仍是非法交易的平台，那也能对使用者的身份提供保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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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了一会，苏格打算旁敲侧击，从助手口中获得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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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很多冬眠者？”他接上了助手刚才的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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