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复返,手里果真拿着一件湿淋淋的暗红衣服。
崔景钰笑意加深,问道:“这衣服从哪里寻来的?”
侍卫道:“女郎嘱咐小人沿着溪水寻找,在下游一里处找到的。”
李碧苒低呼一声,靠着婢子勉力站着,垂泪道:“真的非我所为。三郎,为何你不信?”
“冤枉呀!”那婢子尖声叫道,“我家公主从没有这件衣服!是有人策划已久,专门陷害于公主!”
真是要逼得她出狠招?
丹菲冷冷一笑,挺身而立,蔑视道:“都说空口无凭。太子殿下丢了印章,那必然有人动了盒子。咱们无需这么多废话,牵来猎犬,让那畜生嗅一嗅,便知谁是贼人。”
李碧苒强制镇定,脸色却霎时苍白如纸。她毕竟只是深宅女子,千算万算,却是独独漏了猎犬这条!她确实进过太子帐,碰过了那个盒子,谁能保证猎犬闻不出来?
李碧苒本从泰平的话和平日观察中看,觉得丹菲不过乡野之女,见识短浅,只比寻常女郎胆大些,勾引李崇都只知道模仿她,愚蠢笨拙。
她本想吓唬一番,丹菲必定乱了阵脚,哭闹起来。李崇因着面子也不会和她较真,可这罪名却是坐定了。哪里想到丹菲不仅大胆,而且思绪敏捷、镇定从容,一环扣一环,逼得她方寸大乱。
李崇看了半晌闹剧,知道丹菲已获胜,再继续下去,李碧苒怕真要掩面扫地。他只得做了和事佬,干巴巴道:“不过丢失一枚闲章,何须如此兴师动众?今日秋高气爽,本是娱乐的大好日子,诸位休要为了这点小事扫了兴致。”
这回李碧苒那个婢子没再多嘴,主仆两互相扶持着,灰溜溜地走了。
刘玉锦却是不客气,极其响亮地哼笑了一声。李碧苒面色涨红,脚下踉跄,险些跌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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