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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菲努极反笑,喝道:“尔等贱婢,有何资格质问我?莫不是你已确定我就是贼了?”
“不可胡闹。”李碧苒温言细语地喝止婢子,“段女郎四下走动,也是常事。就是殿下这番兴师动众,不知是丢了什么重要之物?”
“丢了一枚闲章而已。”李崇面色漠然,轻描淡写,“方才当值侍卫自去领罚。其余人散去吧。”
李碧苒的那个婢子不肯罢休,急忙道:“殿下,如此一来,不就是让公主担了罪名了吗?段女郎污蔑公主,怎么可就此罢休?”
“我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丹菲怒道。
“那你先前去了何处?”
“河边饮马而已!”
“可有人与你作证?”
丹菲语塞,下意识瞟了李崇一眼。若是说实话,免不了把崔景钰牵扯进绯闻中来,更会引得李崇对他存下芥蒂。他们之间关系已经够乱的了,何必再添上一笔?
“可是无人作证?”那婢子刁钻逼问,“公主先前一直在车内,人人都看到,你却行踪不明。谁嫌疑更大,不是一目了然?”
“我可作证!”一声温润晴朗的男声响起。
崔景钰分开众人,从容而来,衣袂翻飞,沉静内敛。谦谦君子,如兰芝玉树,径直走到丹菲身边站定,朝李崇抱拳。
“方才,是在下陪同阿菲一起,在河边饮马。”
丹菲心中一阵酸楚,眼睛湿润,怔怔望着崔景钰,说不出话来。
李崇迎着崔景钰平静而无畏的目光,紧紧抿着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