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关爱。”
李崇不耐烦,“为何连只言片语也不回一张?”
丹菲困得很,今夜又喝了不少酒,脑子转得格外慢,想到什么,张口就说:“我不是怕你家母老虎吃醋吗?上次和你说了几句话,就被她泼了酒。这次和你闹出那么大的事,她怕是要泼我一头一脸的滚油了。”
李崇又好气又好笑,叱道:“巧言令色!”
“这有什么巧言的?”丹菲莫名其妙。她分明说得是实话。
李崇双眼发着光,借着浅浅的天光凝视着丹菲满是倦色的面孔,本是想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又温软了下来。
“方才在席上,怎么也不过来见礼问安?别仗着救过本郡王,就嚣张跋扈了!书都看完了?我那里又得了几本新的游侠传记,回头教人送过来。”
“随便。”丹菲又打了个呵欠,“你还有事么?”
李崇一腔柔情生生憋住,青着脸,干巴巴道:“没事了!”
丹菲点头,唰放下窗帘,又睡过去了。
李崇憋了一肚子的气去上朝,就等着抓几个韦氏一党的官员好好发一顿火,没想到了大明宫,内侍宣称圣上骤病,今日不上朝。
内侍神色匆匆,似有隐情。李崇唤了宫人询问,对方却是一问三不知。他回到府上,越想越不对,当即传信给安插在宫中的暗线。不料信还未发出去,属下就来报,说宫门忽然落锁,全宫戒严了。
平白无故,这么会将宫门落锁?
李崇脑中咯噔一声,知道大事不妙。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新婚次日就要带着媳妇儿给长辈见礼,段义云和刘玉锦也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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