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江,可没想见她这么凄惨地死去。
卫佳音一边抹着泪,一边过来帮着丹菲收殓。她的手在段宁江身上摸了个遍,忽然觉得不对。
“阿江那个银镯呢?”
丹菲抬了抬手腕,“可是这个?”
卫佳音两眼发亮,连忙点头,“对对,就是它。怎么在你这儿?”
丹菲淡淡道:“段女郎说谢我照顾,把它给我,留作一个念想。”
卫佳音一愣,急了起来,“她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她明明说把这个镯子留给我的!”
丹菲哼笑一声,“那她又是何时说的这话,我怎么也不知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卫佳音叫道,“我看你定是见财起意,偷拿了这个镯子!”
丹菲嗤笑,故意晃了晃手,道:“不提我救了你们俩的命,就说这几日你们吃我的住我的,延医看病买药,那样不是我掏的钱?这算下来林林总总都花了二十来贯,这个镯子顶多值个五贯。欠下的十五贯,卫女郎你何时还我?”
刘玉锦也跳出来帮腔,“我看你才是见财忘义,想贪那支镯子!还自称是大姓之家的女郎,眼皮子竟然这么浅,几钱的银镯子都不放过。”
卫佳音又急又怒,脸涨得通红,用力一跺脚,转身就跑走了。
丹菲也没管她,叫刘玉锦过来帮忙,一起把段宁江的遗容收拾好。
刘玉锦惋惜地叹道:“想她当年多风光,女学里众人拥戴讨好,衣服样式永远最时新,妆花钗环总是最精美的。女夫子最喜欢她,总念她写的诗。我还记得因为她吃不得水芹,女学午食里,连道醋芹都无。如今……”
丹菲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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