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所以精英刀手都在外面有自己的宅子住,我们离精英刀手只差一步!”王二说。
山七道:“今天,我们一醉方休。这里是我们自己家,想怎么醉就怎么醉,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干!”
“干!”五只碗碰在一起,五人把碗里的酒喝干。
一碗接一碗,说着各自当孤儿在外流浪的辛酸,说着树皮的死,一面哭一面喝。
最后,四兄弟全部醉倒在桌上。
第二天,山七醒来,出自己房间。看到院子没有收拾,残羹冷炙摆在桌上,上面有老鼠爬过的痕迹。
“这个安红,平时那么勤快,怎么没有收拾桌子?”山七有点埋怨道。
“啊”一声惊叫声传出。
是安红的声音,山七看向聂飞的房间。他听到安红的哭声,连忙冲进聂飞的房间。
房间没扣门,只见床上聂飞光着身子,神情有点迷糊。而安红,则抱着衣服缩在床角哭。
安红看到山七进来,慌忙穿好衣服,哭道:“七哥,他、他、他……我对不起你,让我死了吧。”
她说完,向墙跑几步,一头撞在墙上。额头出血,晕倒在地。
山七不敢接受这个现实,上去一拳打在聂飞脸上。
“聂飞,枉我当你是大哥,你居然睡我的女人!”
聂飞被打得摔在床上,他没有反抗。昨晚喝醉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安红为什么会在他床上?而且他根本没有感觉到自己做过那种事。
脑中多出一串信息,“中毒,距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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