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请进?”司尔年松了松领带,“在我今天第一个患者到来前,纪先生只有十分钟。”
纪明途掏出钱包拿出几张纸钞塞入司尔年西装外套的口袋里,径直走向窗边的沙发坐下:“心理咨询费,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客户,免了弗洛伊德那一套。”
“其实,我是荣格信徒”司尔年走到他对面坐下,儒雅随和,“咳,碰到了什么问题?”
“我曾经狠狠唾弃过她的灵魂。”
纪明途开门见山,惹得司尔年都不禁一愣。
“我恨不得把她拉下地狱,让她在煎熬中发现在离开我后她的轻佻、愚蠢只能在世俗里苟延残喘,然后认清世界的残酷回头苦求我,或许我能念及儿女情份接她回来,可是我等了很多年,她从未回头。”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e2.c o br />
司尔年抬眸。
上一次见到这个男人还是在瑞士的某一个座谈会上,西装革履,远远看去的气度一如当年在郊外的庄园向他递出工作聘请“我想要知道我太太为什么会不高兴,我不想看她不高兴”的高高在上,睥睨众生。
那语气仿佛古代的君王对着大臣威胁一定要点燃那些烽火台。
司尔年又深深看了一眼这位憔悴颓唐的男人,想起曾经自己给沉明珠做了两个月不到的心理辅导,直到她怀孕才终止了疗程。
再听到关于两人的消息,却是两已经分居,紧接着没多久离婚。
四年来他一直待在兰城工作,所有人都觉得沉明珠琵琶别抱、卖女求荣,可是她父亲那边的伯哥不堪大用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沉明珠扛起了所有,那个男人比起情人,更像是作战伙伴。
司尔年从未从业十数年,保持着客观中立的态度审视着别人的内心,集合了所有丑陋、隐秘、害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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