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菲薄,这是要让广大男性汗颜呐!”
一小时前纪明途落地北都,阔别四年踏入故土,向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他竟也生出一丝胆怯来,起初用近乡情怯来解释这股怪异的心情,可直到怀月顾自用流水账般的话语讲述着那个女人的生活点滴,他惊觉自己倒酒的手不自觉地颤抖。
比起大女儿,眼前的怀月和自己的五官更像三分,所以在他和沉明珠关系最紧张冷淡的这几年,他执着于只用电子信件和女儿们交流。
既然做好了义无反顾地离开的决定,任何和沉明珠有关的人或事,都有随时让他再次破功回头的可能。
怀月笑起来的时候完全破坏了他五官里的冷刻,上挑的细眉和皱起的琼鼻无不幻视着那个人的脸。
纪明途移开眼,冷峻的面孔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
“那又如何,我既然不是第一个一见钟情,一切都是别人风花雪月的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