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醉了。”
翩然不甚配合地躲闪着他的拖拽,可到底男女力量悬殊,宋定捉住她的一只脚腕,距离蓦地拉近,翩然还在又笑又叫着,攀着他的臂膀才不至于失去平衡。
“你是看不清吗?”
宋定下意识想去压下那片裙摆,却被翩然拉入水中。
她游到宋定面前,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上去。
烟草、漂白水、半熟的水蜜桃。
没有哪个瞬间他如此迫切地想去看清什么。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浮出水面,宋定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盈盈地把粘在脸上的湿发扒拉开,双手抬起为宋定带上眼镜。
他不爱看片,脑海里不自觉浮现画室里那些赤身裸体的立身人像,不同的是,石膏像冰冷,翩然散发着温热的诱惑。
她知道这里的男孩子十分腼腆害羞,可眼前的这个她分外感兴趣。
“好像火龙果。”
“好看。”宋定不假思索,“就是感觉有点冷。”
“你要找谁?你们,你们英国来的小姑娘都这样吗”都这样随便亲别人,且不会负责。
“你不能,不能这样”
少年涨红了脸庞,呼出的热气氤氲了镜片,他又看不清她了:“不是,你不能这样”
“因为你喜欢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