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晓晓,声声上学期期末周有个周五去陈小菲家住了一晚,那天晚上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啊?”
宓晓还在睡梦中,缓了缓才想起来,“嗯——大概十一点左右吧,那天临时有个手术,回得有点晚了。”那本是场普通的阑尾炎手术,只是当晚隔壁工位的同事负责的一床病人家属来医闹,宓晓至今历历在目,对那天记忆犹新。
“幸好声声那天不在家,真是的,我回来的时候你衣服还乱丢在沙发上,你个当爸爸的太不成体统了。”宓晓揉了揉眼睛,又问,“怎么了,突然提起那天,都好久了。”
“没事,做了个梦想起来那天酒桌上的事。没事了,你睡吧。”
宓晓还困着,没多纠结,很快又入了眠。
黑夜中,余望国僵直着身体,完全失去了睡意,呆愣地回忆起那晚。
那是场沙发上的性爱,他同样是半醉的状态。
与自己上床的女人,有着怪异的熟悉感。
客厅没有开灯,导致他根本没看清她的脸,只觉得她的味道不陌生。情欲上头不管不顾就入了身下女人的穴,那滋味格外美妙,肉穴优秀的吸力,让余望国沉醉其中。
回想起那日,身下的女人动作虽有在交合过程中因情潮泛滥暗暗迎合着自己,但从头至尾都一言未发,肢体语言也透漏出生涩和反抗。
如果是妻子宓晓,断不会如此生硬的拒绝自己,也不会压抑着自己娇媚的喘息。并且那日妻子回房的时间有点久,距离情事的发生过去近一个小时身边的床铺才有了来人躺下的动静。
从前他不愿意多想,但种种蛛丝马迹不是没有暗示过真相。
手脚冰凉。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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