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亲姐弟不能亲吗

准那也不让，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打骂。经年累月的抗争中，杨熠晨养成了撒谎的习惯，不仅能随口编造自圆其说的谎言，还能不留一丝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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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这是遗传爸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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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比起来，她应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毕竟，爸爸留下了杨文俊这么大一个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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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制越多，杨熠晨就越想反抗，甚至到了病态的程度。她不止一次在超市偷东西，只为尝试做不被允许的事是什么感觉。她沉迷于暴力作品，在游戏世界里体验杀戮的快感，在血浆四溅的文字、影像中寻找刺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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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尽管如此，她内心深处依然无比的空虚，仿佛生来就缺失了一部分灵魂，穷尽一切也无法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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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杨文俊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她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总之，有些东西跟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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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里，姐弟俩在床上躺着，悄声地说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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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昨晚梦到我们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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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熠晨没好气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小屁孩，知道结婚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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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自己也是小屁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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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啊。”杨文俊奶声奶气的，说得倒还理直气壮，“对了，梦里还有个天使给我们证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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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不是说，我是天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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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他是姐姐以前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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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熠晨噗嗤笑出了声：“天使很多的，我可不一定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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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塞得下那么多天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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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们有宿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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