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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越头也不抬,淡淡落下三个字,“撞过去。”
离得近了,才发现女人头上极其简陋缠捆着洁白的纱布,包不住额角的伤,渗着鲜艳的红,从洁白挣扎出,流向眼角。
隔着窗,跟里面的人对视。如锋利的匕首,观察下手的机会。
“裴先生,我想跟你做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