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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事不宜迟。明日我们便解决好此事,你只需说服顿珠,将胥家人带走即可,余下的事情,我来安排。”
“好!”江璃戈点点头,想了想又问:“康家可以一起吗?我觉得,康家亦是有大义之人,不该命丧于此。”
宁云逍没有拒绝,只道:“你决定就好。”
……
误会解除后,两边便已不再是对峙的关系,自然邓思酒这些人也就跟着被允许进入了胥家军所在之地。
山上条件其实算不得好,不仅屋舍有限,就连吃穿用度都十分朴素。
邓思酒是个逍遥惯了的公子哥儿,瞧着简陋的环境,少不得摇摇头感慨道:“想不到胥家这等钟鸣鼎食的簪缨世族,也会落得如此田地。”
宁云逍闻言却是淡薄地摇头道:“天下大义之前,谁人又不渺小呢?”
邓思酒撇撇嘴,不以为意,“我这人比较自私,天下大义固然重要,可若连心爱之人都保护不好,哪有脸面谈什么大义?”
宁云逍听了这话,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唇角一弯,竟是颔首应了,“说得也没错。”
邓思酒心思浅,没想那么多,只往床上一扑,裹着被子滚了几圈,直打打哈欠,“睡了睡了。”
说罢,便已有鼾声传来。
宁云逍:“……”
一连奔波多日,一行人难得睡了个踏实觉。
哪曾想,半夜却被一场来势汹汹的火灾给惊醒了。
走水的地方,正是胥家人所居住的山顶竹舍,林间风大,等众人赶到山顶将火扑灭后,已无人生还。
竹舍里有的,只是胥、康两家多人的骸骨,面目全非,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看见亲人惨死于面前,江璃戈哪能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凄厉的痛哭声萦绕在每一个人耳畔。
最后,宁云逍心疼地拥住了她,然后他说。
“阿璃,自古以来,文臣死谏,皆是大义。胥家有此担当,是百姓之福。”
此刻的江璃戈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大道理,悲痛欲绝之下,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而隔着竹舍不远处的一张石桌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只锦盒。
锦盒里,是胥家人亲笔写下的血书,也是南楚一事的陈情信。
宁云逍担忧地抱着江璃戈起身,沉着脸吩咐道:“将胥、康两家人的忠骨,好生安葬。收好陈情信,明日我们便启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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