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好像是……南楚之事有了眉目。”
一听这话,江璃戈连马车都嫌慢了,径直夺过孤帆手中的缰绳,“借你马儿一用,我先走了。”
说罢,便绝尘而去。
江璃戈快马加鞭抵达东宫,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宁云逍的书房。
彼时,宁云逍正拿着一卷书在发呆,认识他这么久,倒是少有瞧见他如此迷茫的神色。
不知怎的,江璃戈下意识便觉得事情或许远比自己想的复杂。
“怎么了?”她问。
“胥家,还有人活着。准确的说,胥家还有很多人活着。你的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表弟表妹们,都还活着。”
江璃戈闻言大喜,一时没忍住险些落下泪来,惊喜道:“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
看着江璃戈欣喜的样子,宁云逍沉默了许久,实在不忍将真实的状况告知于她。
宁云逍的沉默,也引起了江璃戈的注意,片刻后,总算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忙问:“怎么了?胥家人还活着,不是个好消息吗?”
宁云逍看了看江璃戈,似乎在琢磨着如何开口,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斟酌着开了口。
“是,也不是。因为杀出南城的,占领的边城山头的,不是旁人,正是胥家。”
江璃戈闻言一愣,觉得自己大抵是幻听了,见宁云逍神色并无松动,才下意识地反驳道:“胥家,乃是南楚百年世家。自南楚开国以来,就是南楚读书人中的翘楚,满门清流。且先不论他们会不会舞刀弄枪,便是那些之乎者也的道理使然,也绝不可能行叛国之举!”
“若是,不反即死呢?”
“我……”江璃戈一愣,茫然地摇了摇头,“可为什么呢?”
“金箔树,被毁了。”
一句话,无须解释太大,便算是给了江璃戈一个充分的理由。
胥家奉皇命守护金箔树,金箔树被毁,意味着胥家有着难以推卸的失职。
加之金箔树被认为是南楚的国之圣树,毁了此物,等同于破坏了国之祥润,满门抄斩,也不为过。
“可……”江璃戈失力的瘫倒在椅子上,嗫嚅了许久,才将一句话说了完整。“金箔树是如何被毁的?”
“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宁云逍答罢,又合情合理地推理道:“胥家既然知晓金箔树的重要性,就一定不会轻易发生火灾这样的事。我想,金箔树被毁,或许是韩妃的手笔,也有可能是康知府为女报仇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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