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管理皆有定数,难民入京一无凭证,二无立身之本,的确不妥。京郊近越州之地不是正好兴建运河吗?依云逍愚见,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陛下若允难民之流,入工部做白役兴建运河,岂不一举两得?”
“好好好!”
盛凌皇帝一连三声叫好,显然对宁云逍的解决之法十分满意。
江璃戈虽不曾了解过朝政,却也知晓宁云逍这个法子是个好的,既解决了难民的衣食问题,又为朝廷节约了赈灾经费,还为运河建造筹集了人马。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宁云逍还借此一事打了昭王妃娘家个措手不及。
那王潭已年过四十,贬下的一品官阶至少得再耽误个五六年才能找补回来。
这一来一去,王潭这辈子怕是碰不着四品以上的官帽了,想来也是要气得吐血的。
一举多得,也难怪江太后也夸宁云逍一句“非池中之物”了。
解决了一桩大事,盛凌皇帝心情十分不错。
京城贵女们瞧了纷纷献技,吉祥话亦是说了几箩筐,但目的还是在于人前露脸,若是得了夸赞也便于日后择婿。
江璃戈一边看着节目,一边往嘴里塞糕点果子,正乐滋滋地与江太后逗趣,便听见下头有人提及了她。
原是一贵女献艺后,“低调”的拿了她做比较。
“多谢皇后娘娘夸赞,不过臣女仅是寻常舞姿,自是比不得各位姐姐的。臣女听闻,南楚与我盛凌习俗相近,也有春猎祈福之礼,春猎这日还会跳祭祀之舞以求一年顺遂,不知我等今日可有福气得以欣赏?”
“哦?竟有如此说法?那两位南楚公主可愿舞这一曲啊?”
江璃戈十分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南楚的确有春猎的祭祀之舞,跳一下倒也无妨,可如今是被人点了出来,倒好似那勾栏里被点牌的姑娘似的,面子上是如何也过不去的。
可不跳,人家又特意提了“求一年顺遂”,驳了皇后的颜面不要紧,被指无视盛凌国运才要命。
这人,摆明了是在为难自己!
这一点,在场的人都晓得,是以宴厅静得鸦雀无声。
江太后气得不轻,但碍于身份不能发作。
江楚楚则埋头装鹌鹑,左右有江璃戈这个一点就着的“炮仗”冲在前头,丢人的事儿轮不上她。
是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璃戈身上,大抵都是等着看笑话的。
江璃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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