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特,飞过比邻星,抵达许多光年外的空域。我们会探索其他行星,吸引接触从未见过的文明,在系外行星上建立新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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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就这么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一次吐字都十分清晰,仿佛每一个字句中都带有着非凡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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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又想起了一年多以前,在混沌之红恶魔教团的入会考核上,在那卡顿的梦境中,他曾经带领地球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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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记得,在梦中靠着欧麦拉城的魔法仪式,他带着地球跨越了群星,征服了漫漫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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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哪怕身在最深的牢房中,罗素依旧看见了那璀璨的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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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冷俊的脸庞上表情,正随着少年的讲述愈发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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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罗素手指向坩埚中鲜红色的液体,音调抬高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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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从古至今千万年来渴求的终极之梦就在这里,我不知道不老药的普及会带来什么,但我知道倘若有人试图将之付之一炬,那么他将是人类历史永世不可饶恕的罪人,哪怕将他碎尸万段再复活1亿次,也不足以弥补他所造就罪孽的亿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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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秒,世界上都会有超过一个人死去。就在我说话的这一秒钟,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里,病床上插着氧气管的老人,本来可以因为梦幻药剂而重获年轻时健康的躯体,却因为阁下的一己私欲而不得不与儿女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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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悲剧,在接下来的一分钟,一小时,一天,一星期,一年,10年,100年,1000年,还会一次又一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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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可以青春常驻的孩子,在出生时就被宣判死亡;应该用年轻的健康肉体狂奔在大地上的男孩,必须在病床上盘算着能否活到下一个圣诞节或新年,而他们的子女则在盘算着如何丢弃老迈的父母;本来因为全人类超凡所带来的生产力提升而能衣食无忧的女孩,不得不在街头上,以乞讨和翻动垃圾桶中的食物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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