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连衡忍着心头的苦,哄她:“下次去哪,我提前跟你说。”
她要的是机会!
她又不能跟连衡明讲,当真是哑巴吃h连:“……”
她暗自又折腾起翻译眼镜,盘算着找个时间,再去探一探连衡的书房,不能再把见司呈的机会错失掉了。
又过了两天。
老宅一大早就来了许多人,穿的都很正派,脸se局里局气的,明眼人一看就是个总。
裴漾就是在这个时间段,潜进了连衡工作的地方。
裴漾戴着眼镜,坐在老板椅上,捧起文件了起来。
on集团和政府有g连,甚至已经强大到可以影响国家的总统选举。
哪个国家在on买了什么东西,陈列的文件里显示的都有,裴漾翻找起来,订单一大堆,就是没有来自中国的。
裴漾又实在是气恼连衡,拿起他一侧的钢笔,在文件最不起眼的地方,画了一只猪头。
画完最后一份,裴漾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自我嘚瑟地点了点头,刚抬起眼,就见到阎王爷站在门口!
“你在做什么?”
裴漾看不出来连衡生没生气,甚至都不知道他啥时候回来的,看了多久:“我、我在报复。”
他盯着桌面摊开的文件,轻轻翻动,一页一页的翻,直至猪头的出现,停下。
裴漾心跳停了一秒,随即站起身让位。
姿势的转变使得裴漾一动不敢动,她紧张地观察他。
裴漾觉得,也没b她画的多好看:“……”
被叫幼稚鬼,裴漾轻叹:“幼稚鬼很无聊。”
“那你要不要给我
连衡不理解:“混吃等si的日子不好吗?”
连衡也不知道她要作什么妖,说:“事业并不能让我获得成就感,它不过是锦上添花,仅此而已。”
连衡思考了几秒:“算是给自己无聊的人生找些事情来做。”
连衡看着她,半响才道:“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的外教老师是个东北人,连衡道:“我的老师告诉我,这大抵是他最幸福的生活。”
这像极了告白的话怎么这么让人想入非非?
连衡在她手心里轻轻眨了眨眼,嘴唇贴着她的皮肤,道:“我知道你不愿意。”
“你呢?你想做些什么才不会觉得无聊?”
“能?”连衡抬眉,对这个字很新鲜:“什么意思?”
她有样学样,歪头,闭眼,倒在连衡的肩膀上。
裴漾直起身,反问:“你不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