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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习惯随手锁上门,付臻手随意交叉,这是他思考的习惯。
他坐在马桶上,整理如今的状况。
现在如果不是被拐。卖或者被人恶作剧,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重生了,还重生回了学生时代。
作为一位工作已有数年的资深社畜,兼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付臻只觉得荒谬感席卷在心头。
寒窗苦读数载,好不容易混出了头,现在居然又要从头来过。
他希望现在只是在做一场梦,并且赶紧从这场梦里醒过来。
一盆冷水浇下来,所谓的梦没有醒,反倒是浑身淋了个透。
这盆冷水并非他的想象,而是物理意义上存在的。
祸从天降,付臻有些莫名其妙,天降的水量尤其大,直接给他洗了一把脸,就连睫毛都沾着水意。
他随手抹了一把脸,听到门外得意的笑声:“那个新生现在肯定中招了吧,浑身肯定都湿透了。”
确实如此。
泼下来的水顺着发丝,落在白色的衬衫上,淋出一片水色。
付臻对这飞来的横祸,倒是没有生气,反倒是有些想笑: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古人诚不欺我。
就连坐在厕所马桶盖上,都能被天降的水泼。
他站起来,拧了拧门把手想要出去,就发现门已经被堵死,完全打不开。
外面传来嚣张的笑声:“不知分寸的新生,今天你就在里面好好呆着反省反省,我告诉你,那位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接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