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和萍娘偷师了?还是她那小徒弟教你的,我说怎么瞧着最近总看见你们在一处。”
圆荷顿时絮絮叨叨起来,泻露见她不往胡家和亲事上面说道,也就随她去了。
日子迎风过,府里两桩喜事也渐渐结束了,唯有廊下还悬挂着的红灯笼还在宣告着喜庆的余韵。
府城上下风平浪静,未有半点波澜,周太太上回给祝春时下了帖子赴宴,但祝春时权当没看见,自然没去,但盛家似乎后面也没了动静。
就在众人都以为日子就要这么下去的时候,俞逖这日却在府衙见到了一位远道而来的故人。
俞逖看着眼前爽朗清举面带笑意的男人,久别再遇的喜悦还没升起,心弦就已经绷起,那股许久不曾落地的大石也在这一刻轰然砸下,随即他又将目光挪向对方身侧的男人,微微颔首示意。
孟知府左右看看,忽然想起什么,“你们都是十八年的进士,应该互相认识,不必我来多此一举介绍了。”
裴渊笑意清浅,自打他走进府衙后便不曾变过,一身简朴的青衫在他身上也显得落拓风流,“大人说的是,自从当初一别,在下也多年不见知远了。”
俞逖也拱了拱手附和了声,已然猜到了对方出现在此的原因。
孟知府左右瞧瞧,见裴渊身侧还有个年轻男人,他刚才已经从对方拿来的官印和秘旨中知道了身份,不由得感叹:“裴大人和知远相熟,梁大人也是年少英才,倒是比我这个老头子更有话说,不如就由知远来接待两位大人,如何?”
俞逖自然只能应下。
裴渊和俞逖为同榜,他为一甲状元,俞逖为二甲进士,后来一人入了翰林院一人在鸿胪寺,细算来也有几分情谊,当初祝春时还和他妻子有过几分往来,只是很快俞逖就请旨外放,他们也自然甚少联系,说起来只怕还没裴渊这段时日和梁谦日夜相处来得熟悉。
然而裴渊想起身边梁谦的那副脾性,心底也有些烦,只觉得还是和俞逖相处起来舒服些,何况他这次出京,重点也在俞逖身上,因此很快就答应了。
梁谦站在旁侧,一场会见下来话少得可怜,脸色也冷冰冰的,看起来和在场诸人都有仇隙似的,但见裴渊应了,他也没反对。
俞逖想了想,索性带着二人往附近的胡家酒楼过去,要了个二楼雅间,这地方装潢不错,足够雅致,从二楼窗户推出去的风景也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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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坐下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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