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和进来,盛二爷是个情种,去年又遭受了一番打击,对于生意上越发懈怠起来,倒是盛家其他两位爷跟着盛老爷忙进忙出的,但他们手段本事有限,故而盛家最近焦头烂额的。”泻露将家丁的话转述出来,“至于喜事,从盛家传出来的消息看,的确是有喜了。”
“那看来盛家还不算太忙。”真要忙起来,周太太哪里来的闲情逸致去她面前张嘴说些有的没的。但祝春时转念又想,也许是盛嘉泽年前的那番话起了作用,他们真有了主意起死回生,所以眼下才不在乎这些烂摊子。
一念至此,她有些坐不住了,“让人去查查,最近盛家有没有什么陌生人进出,或者盛嘉泽去了什么地方,越详细越好。”
泻露瞥见她的神色不敢疏忽,亲自出门去传话。
等到了晚间俞逖下值回来,脸色也隐约有些难看,只是刚一踏进房内就脸色转晴,他走到罗汉床边和祝春时并排坐了,先将怀里新买的一串珠链递过去,戴在祝春时腕上细细看了两回,“倒还不错。”随即才接过绿浓递来的热茶喝了两口,轻声道:“你今日宴上没事吧?”
“你听见周太太的话了?”祝春时见那珠链虽不是什么珍品,但难得的是珍珠大小一致,颗颗圆润有光泽,又用金银丝编织成了花托将珍珠包含其中,极精致小巧,“怎么想起给我买这个了?”
“听韩太太说的,她下午去府衙找吕推官,刚巧我路过被她叫住。”俞逖握着她手腕摩挲了两下,“街上碰巧看见了,你最近不是金玉镯子都戴腻了?这个有些新意。”
“你是什么想的?”祝春时反手捉住他手指也捏了两下,“盛家最近风雨飘摇,眼看自身都难保,却还想着找我麻烦,谁知道背后有没有什么倚仗。”
“今日我听孟知府说,近来怕是有些不太平。”俞逖仿佛在这上面得了趣,也不甘示弱的捏了回去,闲话家常般的道:“黄州府的事,牵连甚广,人没了好些,石矿周围还有个村子的眼线,等一切处理完了都快要过年了,因此陛下隐忍不发,如今既已过了年,只怕是有一番大动作的。”
祝春时蹙着眉头,隐隐想到了什么。
“混乱之下,党争就易起,说不得有人浑水摸鱼借机挑事。”俞逖说着虽然担心,但他自认做官以来并未有什么地方违反朝廷律令或是处理不妥,因此心态还算安稳,“黄州府的事,我是源头,即便是陛下忘了我,总有人不会忘,接下来怕是有段日子不好过。”
他似在说笑,脸上的笑意也在烛光中不甚分明,“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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