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都在外间收拾东西,她才彻底软了身子赖在俞逖身上,“累死了。”
“也不知道让俞武驾车送你们去。”俞逖好笑地捏了捏她脸颊,“睡前用热水泡泡脚,我给你揉揉?”
祝春时脸色一红,眼神飘忽不定,嘴上却道:“再说吧。”
俞逖也不逼她,轻笑两声后坐在旁边握着她的手把玩。
“姑娘,先喝口茶吧。”春容端着热茶踱步进来,她也没注意到暖阁里的氛围不同,兀自搁了茶后抱着托盘又退下了。
“你去衙门那边,怎么样了,不是说抓到人要审理了?”祝春时喝了茶,想起俞逖出门的原因,眼巴巴地看过去。
“抓到了两个,郑同知和吕推官审理,那两个人先说是落草的匪寇,生意久不开张,实在活不下去了,因此出门讨口饭吃,刚巧遇见我,觉得我看起来是个大户,因此下了手。”
祝春时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要真觉得你是大户,哪有上来就亮刀子砍人的,不该下药把你们带走然后寄信来要钱?你要是当场出了事,就算把衣服都扒走,又能值几个钱?”
“我也是这么想,吕推官他们也不信,上了点手段后他们又改了口。”俞逖说着似乎也觉得好笑,“说看我常往村子里跑,因此早就识得我,还特地去查了下,知道我是朝廷官员,于是借故报复,但又怕我真出了事惹来大麻烦,所以不敢下死手。”
祝春时眉头拧得绞成了一团,“报复?报复你什么?他们是哪里的人?要是德安人士,和你有什么干系,我们才来不过十天半个月,便是有不平之事,也不是经由你的手处置;要是远安,那就更奇怪了,你在远安不说两袖清风,但也绝对没有拿百姓一丝一毫,哪来的报复;要是其他地方的人,那就更是可笑。”
“不是德安府,也不是远安。”俞逖道,“是黄州府的人。”
黄州府不说距德安千里之远,但也有几百里的行程,这群人千里迢迢过来,只为见着俞逖给他一刀不致命的伤?
祝春时怎么也想不明白,别说她,当时审理的郑同知和吕推官也想不出来原因,俞逖更是一头雾水。
但那两个贼人咬死了是看见俞逖,觉得当官的都鱼肉百姓骄奢淫逸,又见他常去村子里,以为有什么蝇营狗苟之事,所以才动了手。
“真当人傻子不成?”祝春时恼怒至极。
俞逖心里倒是有点数,但不太好肯定,因此只稍稍和她透露两句,“他们说是看我常去村子里因此才注意到我,那就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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