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自己没有不成?”
俞逖心中倏然一动,无奈道:“你今日也大致见过了,除却连明平江,哪里还有什么近身伺候的丫头,院里几个扫洒的倒有,又做不得这事。”
祝春时便笑着看了眼立在屏风旁的春容,春容会意的退下。
“我虽是瞧了,却不算完全,只能仔细问问六爷了。”
俞逖也不觉得奇怪,认真想了下:“我常使唤的就是两个小厮,院里从前也只有五六个粗使小厮丫鬟,平日里做些简单轻省的活计,前几日怕使唤不开,公中又拨了三四个过来洒扫,总共就十个人。除此外就是乳母王氏,虽说是管事,但也就是将长辈赏下的东西收捡起来罢了。”
祝春时心下了然,丫头小厮的月钱自然是有公中出的,轮不到俞逖出钱,他虽说今年秋闱刚中了举人,但到底也还未入仕做官,平日里需要花钱的地方也就是给姨娘妹妹买东西,亦或者和同窗好友吃茶出游,开销简单。
祝春时低头看了眼册子,又抬头看向对面的俞逖,回握住他的手:“我要理东西了,你坐在这里怕是觉得无聊,不如取了要看的书来,在这里陪我好不好?两个人都有事做,偶尔还能说说话。”
俞逖原以为是要被请出去的,毕竟他的嫡母和姨娘有事要做的时候,总要习惯把他父亲或者他请出去,道是内宅的事不必让郎君跟着分担。如今听见这个主意,心里觉得极好,书房虽清静,但也没人气,除了两个小厮外,他也难找到人说话。何况眼下进了冬日,即使烧着炭也抵不过彻骨的寒意。
他当下便应了,又说了两句后,起身就往书房去找书。
见人出去了,外头的圆荷才笑嘻嘻的进来换茶。
“我瞧着,姑爷心里是念着姑娘舍不得走呢。”
祝春时慢悠悠吃过一盏,瞥见圆荷促狭的模样忍不住笑:“作怪的丫头,又叫成姑娘,也不怕被人听见了说没规矩。”
圆荷努了努嘴,也不改:“我是跟着姑娘来的,明面上也就罢了,私底下自然还是叫姑娘,总不能嫁了进来就真叫我换了主子。”
这话叫祝春时心里软和,她新嫁了来,处处都不熟悉,生怕行差踏错,虽然有俞逖陪着说话,但夫妻之间也生疏得很,况且也是需要努力经营的,哪里有从前做姑娘的时候自在呢?
因而她也不再让圆荷改口。
圆荷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见俞逖脚步匆匆满身寒气拿着书进屋,便乖觉的准备退下。
祝春时起身替他脱下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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