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是白家的,就得听老夫人的安排,方才公子也喝了药,今夜准成。”
刘嬷嬷说罢,一手将她钳制住,一手褪去她的衣衫,最后把她卷进被子里。“来人!把红玉姑娘送去公子的房里。”
红玉再次见到光,已经躺在了白夜华的床上,向下看去,粉白粉白的身子没有遮盖之物。
她伸手去拽被子,却听到了熟悉又粗重的声音,“别盖了,一会就汗流浃背了。”
抬眼看去,那张硬朗冷峻的脸庞出现了,正是血气方刚的白夜华。
白夜华眯着狭长的眸子,一把扯开衣衫,跌跌撞撞地扑向床榻,魁梧壮实的身躯如同一座伟岸的大山,轻轻松松的将红玉困在身下。
“放开我……”
红玉的声音细小微弱,整个身子瘫软如泥,即便这样,她的双手还是抵着白夜华的胸膛反抗着。
她在白夜华的榻下睡了半年多,白夜华每夜都带着浓郁的胭脂水粉味归来,踉踉跄跄的倒头就睡。
沉鱼姑娘素来不爱浓妆艳抹,白夜华定是沾染了其他女子。
今夜,白夜华依旧一脸倦相,可是被白夫人下了药,这神魂颠倒、上下其手的架势,定会毁了她的清白。
她急得泪流满面,只觉得腰间的肌肤被揪起来,又转着圈地拧来拧去,对于主子的癖好,她只得咬紧薄唇忍受着,吞咽着浓浓的血腥味。
前世,白夜华也是这般折磨她,对慕沉鱼却是千宠百爱,说白了,不就因为她身份卑微吗?
今生,她依旧是渔夫的继女,渔夫见她救活了白夜华,趁机开高价将她卖给了白家。
想到今生又落入“地狱”,她委屈地哭出了声,“求公子住手……”
“公子,慕老爷带着沉鱼姑娘来了。”
门外马文来报,白夜华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床榻之际还不忘低声告诫,“在这等着,不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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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里。
沉鱼闭着眼睛坐在木牛上,面色惨白,眉头紧皱,虽然披着斗篷,身子还时不时地抖动。
这可是初秋时节呀。
慕老爷站在一旁,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依旧眉头紧皱,满眼担忧地注视着沉鱼。
平日里,沉鱼上蹿下跳、古灵精怪的,晚膳时分也有说有笑,哪知,夜半时分竟从床榻上掉了下来,双腿无法站立不说,还全身颤抖,问什么也不答,只是喃喃自语,“不嫁白夜华,不嫁白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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