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寸余短刀,小心擦拭上面厚厚的灰尘,双眼布满浓浓的哀伤!
兰婶子推门而入,看到带着哀伤仿佛入定的大牛叔。
“当家的,这,这是……,土匪不是都消灭了么,现在怎么反要取出这套盔甲了!”
“当家的,你咋了,可别吓我啊!”
兰婶声音发颤。
不由想起六年前,江清远回来的那天晚上,他眼中就是这种哀伤的神情。
六年前,参军十二年的江清远,穿着黑甲风尘仆仆连夜赶回。
回来什么也不说,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当时他全身都是血,吓得兰婶子不知如何是好,后来仔细检查,全身好好的,没有任何伤口,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
眼神哀伤的比失去亲人还让人心疼。
浑浑噩噩,不吃不喝整整过了五天,第五天夜里,卸甲,藏刀,埋枪,安静做完这一切,大吃了一顿,躺下足足睡了两天两夜。
醒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什么也不说,那十二年发生的事情仿佛烟消云散,只是每天夜里从不间断教两个儿子练武。
如今再见这套黑甲,感觉又像有大事发生,她整颗心像被人紧紧揪着!
大牛叔摇了摇头:“丰哥儿要上狼牙山,这套黑甲是给他穿的!”
“丰哥儿,这是疯了吗,上狼牙山,下山的悍匪不是都被你们消灭了吗,丰哥儿怎么还要上狼牙山啊!”
兰婶子急道:“这不是去送死吗?”
“留下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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