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坐到另一边去了。
这里温暖许多,卢郅的脑袋被热气冲得愈发不清醒,沉重得像铁一样。
那双小手却不安分,摸进他的衣服里,贴上他的胸膛,然后顺着贲发的肌肉向下,被腰带拦住了去路。
在柔若无骨地小手攀上腰带的那一刻,卢郅大脑瞬间炸开,“虞娘,你别胡闹了!”卢郅的语气变得特别严肃,他的手立刻覆盖上虞娘的小手,想要拉开她。
看着只穿了一件外衫,内里完全赤裸的虞娘,卢郅彻底说不出话了,身子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虞娘手脚并用向前爬了两步,然后跪坐在卢郅腰腹处,恰好把那肿胀压在身下——她当然是故意的。
唇齿交缠,津液拉扯,两人的唇舌亲密贴近又拉扯抗拒,啧啧发响的亲吻声在这空旷的山涧显得格外明显。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虞娘也不自觉地摆动腰肢,在那块火热上来回摇摆摩擦,卢郅的手也随着虞娘的节奏摆动、抚摸。
虞娘不知道原来一个吻也可以持续得这般久,她主动地伸出舌头舔舐卢郅的嘴角,又侵入唇瓣在口腔里扫荡。
虞娘身上唯一的衣物可怜地缠绕在缠在腰间,将落未落。终于在虞
虞娘呼吸不吻,高高扬起脑袋好让卢郅放肆侵略,她看着倒影在悬壁上的波光,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郎君,我们是不是,也算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