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伊万的怀抱里憋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熊抱:“吓死爹了!”这一句将其他人都给弄到发笑。这个可爱的伊万还懵逼的问:“他说什么,大家都在笑?爹是什么?好吃吗?”这家伙的懵逼的样子和全部第四声的发音让大家笑得更厉害了。中文的博大精深,就连我们有时候也不会理解,还有很多字都不会读不会写呢,何况这些歪果仁,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伊万说的普通话还是很容易听懂的,虽然都是第四声。
我心里想:还好,原来我昨晚的梦不是真的,但是是不是有其他意思呢?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求证了一个设想后却力图再用其他方式来求证这个被求证的设想是不是正确的,结果就是陷入了在恐慌下走出原始森林的左脚理论:兜兜转转以为走出了原始森林却莫名的回到了原点,以为撞了邪,其实是因为自己的左腿比右腿长那么一丁点儿,因此走着走着就做了个圆周运动回到原点。中年人的患得患失。或者说是自己的患得患失,让自己的思绪总是陷入左腿理论。
人生想要活得美,就得删繁就简,去掉多余的东西,蔡志忠说:“每一块木头都成为一尊佛,只要去掉多余的部分。”我想甩掉我这种想得太多、同时又患得患失的心魔。成就强大的自己,不是要从年轻时候就开始做的,我觉得要成就强大的自己,是从你自己真正觉悟要改变自己的那一刻开始。
我对小强说:“小强,我想去这座山的最高处,喏,就是刚才伊万攀岩的那个位置。”
没待小强出声回应我,这个既恐怖又可爱的伊万抢先发声:“我带大家去。”
大家都跟着他往上走,其实从土匪窝到山顶,也就那么百十米的距离,经历过刚才恐怖伊万的心跳之举,我已经没有了什么承受不了的行为了。心里像织毛衣般细腻耐心的将石屋和待会悬崖酒店的主线在重新串联。从北面水库吹来的风明显的比从南面吹来的风细腻温柔,一种更柔美的感觉,南面的风从海上来,带着一丝咸味,就像一个粗鲁的汉子,北面的风却像一个温柔的女子。
刚走了没两分钟,从山顶方向远远的朝我们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山上高高低低的杂草和矮树里若隐若现。紫萱说:“那是矮仔成吗?”
我手搭凉棚看了看:“是啊,真像呢!不过他不是说他要接待大客户吗?”
三斤姐的思路一直都和她化妆的思路一样的严谨按顺序:“就算是矮仔成,他也是应该出现在我们的后面而不是对面。”
应验拍摄着这一切没出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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