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一不留神身子晃了一晃,就会引来一顿铺天盖地的数落。
好在孙思邈不是个爱挑理的人,更好在他爹回来的快,如若不然,他都快要忘记此时是何年何月,他已经都二十多了。
如释重负的袁客师返回到他的书房,继续研读他爹呕心沥血着下的《易镜玄要》,将艰难困苦留给了他能掐会算的爹。
(袁天罡所留下的书有很多,只是这一卷书却没有留存,笔者将之写在这里,没有别的意思,只当是一份纪念。)
“孙师叔,你我师叔侄可是久不得见啦,怎么?今日里莫非是见到彩虹东挂运当头,是才想起我来了?”
(东方青龙降吉祥,寓意鸿运当头。)
孙思邈瞥了他一眼,见他一张嘴就跟个神棍似的,当即气就不打一处来。
“收起你胡说八道的那一套,老朽我只吃五谷杂粮。”
没意思,一句笑话都听不出来。
袁天罡知道时隔多年,能够让孙思邈还愿意见他之事,一定不会是什么小事儿,便也不再与他逗闷,正色道:
“师叔有事儿请讲,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天罡我绝不推辞!”
这话才像句话!
“我来问你,我道家秘籍之《阴符经》,是你让若兰传给那小子的?”
阴符经三个字甫一听见,袁天罡就知道麻烦终于还是来了。
“师叔,此事你是听谁说的?应该还传不到你这里才是?”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孙思邈气哼哼的端起水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后说道:
“福王府从宫里面收到消息说,福王那小子身中剧毒,业已深入脏腑之内。只因其有功力傍身,这才能够护住心脉,得以存活至今。”
孙思邈说到这里,眼神突然变得锋锐起来,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仿若两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直盯盯盯着袁天罡,用旱雷一般的声音,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问道:
“你说?他身上的功夫到底是从何而来?短短两年时间不到,学的是什么样的功夫,竟能让他如此厉害?居然都能够运转功力护住自己的心脉了?你不觉得此事太过令人匪夷所思了么?”
袁天罡自知理亏,有些底气不足羞愧的辩解道:
“世间武功流派千千万,能够自主护住心脉的,又不止我们一家……”
“还要在老朽面前胡说八道!别以为我不来见你,就是不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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